貌似許久都沒有像現(xiàn)在這樣安靜地寫點東西了,文筆已然生疏。當初的文學夢似乎漸行漸遠,讓我產(chǎn)生一絲絲心痛,不該啊,我是在本末倒置嗎,好像也不是,只能說忘了初衷。
生花筆依在,變的卻是人心。那個當年很喜歡看書的少年,而今已很少拂書上塵。追溯一段歷史,一段記憶,想去找到那個折點,卻只能在回憶中喪失了勇氣,留給自己一個謊言。猶記得此生一大遺憾,那年放棄了去北京的機會,結(jié)果終生不得見那位文學大師,季羨林先生。就這樣永不能靠近指點我文學的那盞明燈,那盞溫潤如玉,虛懷若谷之燈。只能在持季先生書時,略得一絲安慰:他的精神是與我一起的。
還記得多年前高中文理分班時,我是想選文科以親近我的文學夢的,可在來自多方面的壓力下,我選擇了理科,“背叛”了我的夢想——文學。在大學里學的是理工科,工作后又從事技術(shù)崗位,工作帶給我成長與充實,也給了我安身立命之本,但內(nèi)心時不時仍念起文學。與文學,有一種戀愛的感覺:我苦苦尋覓,對方身影縹緲;我因失望而停步時,對方又出現(xiàn)給我以希望;永遠都是看得見,卻摸不著,更別提相擁。苦澀中帶有一絲甘甜,這不正是戀愛的感覺嗎?
我做不到“衣帶漸寬終不悔,為伊消得人憔悴”般的苦苦拷問與追尋,自然也得不到“驀然回首,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”的極盡驚喜。可我依然在前行,只是曲折,如九曲黃河;只是迷茫,如初晨霧。但我相信總會找到自己的方向,其實只差“悟”,至于是和慧能一般的“頓悟”,還是如神秀那樣的“漸悟”,我不得而知。畢竟靈臺中神光不滅,自有未來法。婆娑世界,我亦有三千于掌。
雖然我的文學追求仍是無甚成果,但前行的腳步不能停下。文學,愿抓緊你的手走過我的朝朝暮暮,且行且珍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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